,有事情可千万不要瞒着邵叔啊!”邵东海见聂飞一直没有提,便主动提起来。
这次省报的报道,虽然经过聂飞的手段,别人都以为他是搭上了同学的顺风车,在政知板块上蹭了个热度,但实际上邵东海心里可是清楚,聂飞那是自己导演的这么一出,省里容忍了底下这些县市这么多年胡搞,怎么可能突然在这个时候毫无预兆地发表一篇这样的文章?
平时能帮上聂飞的忙不多,但不表示邵东海不想帮,相反,他总是准备着让聂飞上门找自己帮忙,总不能自己凑到人家跟前去帮忙吧,毕竟自己一把岁数的人了,拉不下那个脸面,而且那样显得太虚假了。
“邵叔,不知道你对局长这个位置满意不?”聂飞呵呵笑着看了邵东海一眼问道。
“啊!这个……”邵东海一楞,包括邵波都诧异地看向聂飞,父子俩都愣住了,心道聂飞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还能帮自己当上局长不成?
“聂飞,你有话就直说吧,甭管愿不愿意当这个局长,但凡是你有事需要我帮忙的,我都义不容辞!”邵东海立刻说道,不管怎么说,聂飞既然都说出这话来了,那就表示他肯定有办法帮自己解决这个局长的位置。
所以邵东海压根就不需要说什么自己想当,只要他把聂飞的忙顺顺当当地帮下来了,聂飞自然知道该把他推到那个位置上去。
“你还记得大前年大年三十的流血冲突事件吧?”聂飞神色沉重地说道,邵东海心中一震,难道聂飞已经找到梁博文犯罪的证据了?
“当然记得!”邵东海脸色一正,那件事当初闹得那么大,伤了好多个,死了三个,是一件非常大的治安事件,作为分管刑侦的邵东海当时也介入了调查,只不过后来不了了之了。
“邵叔,你觉得按个司机逃跑,为什么能逃得神不知鬼不觉?”聂飞看向邵东海问道。
“很简单,有人非常熟悉当时洪涯县的所有监控!”邵东海笑了笑,他是老刑侦,有些东西一过眼就知道的。
“一个挖机司机,就算在洪涯县工作了一年以上,他也没办法完全掌控一路上的监控探头。”邵东海又继续说道,“而且就算掌控了,他如果没经过反复的演练的话,也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地躲过的,总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那么他怎么可能躲过这些监控探头呢?”聂飞又问道。
“其实当时我就有这么一个想法,公安机关内部有内鬼!”邵东海到了这个时候,他也不再掖着藏着了,不能让内飞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来问,自己也要表明一些态度。
“其实当初在这个案子发生之后,我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是因为没证据,所以最后也就没办法了,你也知道,县局方面比较复杂,尤其是梁博文在这里,我只是一个副局长,有些事情他不让我接触,我也无法主导调查。”邵东海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