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眼角吧嗒吧嗒地滴了下来。
他知道,从今天开始,或许是真的永远地失去古言了,她不会再回来。
“啊!”聂飞站起来,又朝着天上大声地呼喊,深夜的街道上显得有些冷清,但还是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一个个的都好奇地看了过来,看到聂飞那副样子,一个个的又躲开,生怕这是个神经病,万一摸出刀出来乱砍人,他们可没那个桐皮铁骨。
“再见!”聂飞望着那街角,车子早已经消失,喃喃地说了一句,失魂落魄地走回了酒店。
安江市的某小区,古言回到了家里,打开等,黑暗的屋子顿时亮堂了起来,古言看了看着空旷的屋子,首先就是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确认安装的信号***有没有人动手脚,她的客厅装着针-孔-摄-像头,如果说有人进来的话,她的同事都会及时的发现。
可以说,整个客厅都没有死角,只有卧室和卫生间以及书房没有装摄像头,古言将鞋子扔在了一旁,径直走到沙发上躺下。
今晚遇到聂飞的那一幕,还在古言心中不断地重复,特别是当她看到最后聂飞那绝望的眼神,那种失落,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伤心,古言心中一股伤心欲绝的感觉涌了上来。
她知道,自己当时的情绪控制得很好,做到了波澜不惊,她将自己对聂飞的那种爱恋、思恋很好地隐藏在了内心深处,包括离开他的这几年,古言就好像一只隐藏起来的雌豹子一般。
只有在夜深人静一个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敢静静地想着聂飞,想着以前跟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哪怕是上一次看到聂飞,她也很好地将内心的那份悸动给忍住了,可是当今天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古言再也忍不住了。
一下子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古言从房间里拿了一个电话出来,不同于普通的民用手机,这个电话有着粗-大的天线,按键式的机身,按下了几个数字。
“是我!”古言淡淡地说道,“聂飞在安江市的假日酒店,我想见他!”
“现在梁涛也在安江市,不行!”电话那头果断地拒绝了。
“我不管,我必须要见他!”古言继续说道,“我现在不想管什么纪律不纪律,我已经不再是你们的人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好吧,我这边先安排,给你们选定一个能够见面的安全地点。”
“好!”古言回答了一句,挂了电话。
梁涛回到了酒店,坐在椅子上思索了好一阵子,才拿起了电话拨了个号码出去。
“是我,到目前为止,没发现古言什么可疑的地方。”梁涛对着电话说了一句,“今天我们又遇到聂飞了。”
“根据我的观察,她应该的确是忘记了聂飞了。”梁涛又说了一句,“他看到那小子没有丝毫的表情,甚至连脉搏都很平常。”
“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梁涛又说道,“可惜了,这么久了,我还没能睡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