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一思索便想明白了前前后后的原因。
“又或者说,常元山想保下聂飞!”赵兴民又提出了一个可能性。
“保下聂飞?”舒景华一楞,“他常元山就这么大的胆子?在不了解内幕的情况下随随便便去保下一个有可能出现问题的人?他不怕以后被翻出来吗?”
“有什么可怕的?”赵兴民冷哼一声,“收到举报信,常元山查也查了,没查出问题来,还能怎么办?就想来义县的事情一样,龚宇峰带着人轰轰烈烈查了那么多天,没查出问题来,聂飞一下子挖出一二把手都是大蛀虫,市委市政府难道就该追究龚宇峰的责任吗?”
“我估计常元山是看中了聂飞的本事!毕竟能够将一个精雕分厂给起死回生的话,那么将来不是没办法将一家企业给起死回生!”赵兴民淡淡地说道。
“是我失策啊!在常元山看来,一个有能耐的干部,在某些时刻,甚至比他自身有没有问题更加重要,如果说那个干部只是自身的一些小问题,但是又很有能耐的话,常元山会采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赵兴民继续说道。
“他常元山就那么大的胆子?”舒景华冷哼一声说道。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赵兴民淡淡地说了一句,又开始闭目养神一般地在思考。
“姨父,咱们怎么办呐?”舒景华有些着急,“我答应了刘新民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沉不住气!”赵兴民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处变不惊!”
“是!我知道了。”舒景华撇撇嘴,心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件事搞不好,张贺那边怎么交差啊!“姨父,咱们这儿可是关系着张贺呢,怎么跟他交差啊!”
“张贺……”赵兴民半眯着眼睛,叹了口气,他也苦恼这事情呢,张贺这边不能得罪,当初自己把这事情说得天花乱坠的,靠着这事情想要巴结好那家伙,现在却突然不行了,张贺肯定会恼怒。
赵兴民太明白这些衙内世家子弟了,你求他给你搬什么事情,得随机,啥意思呢?指不定他给你办不好,但有的却能办好,而且还会办得相当漂亮,但是他想坏你的事儿的话,那绝对是一坏一个准,不带打折的!
“要不我看这样,我这边搞一封举报信,直接寄到你那里去?”舒景华眨巴眨巴眼睛看向赵兴民问道,“姨父你在班子会议上提出来?”
“胡说八道!”赵兴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种事情我已经干了不少了,你把我这堂堂市委宣传部当什么了?信访局?还是市纪委?啥事都让我来说?”
舒景华的这个提议让赵兴民肚子憋了一肚子火,马匹的,你不要脸,老子还要脸呢,堂堂副厅级干部,市委常-委,三番两次地去对付一个小正处,这算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