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吧?”聂飞笑问道。
“事情倒是没什么事儿,就是县里对于你的事情谈论得很多。”谢光波笑着说道。“似乎有人在故意传播你的消息。”
“说我什么?”聂飞饶有兴致地问道。
“还能有什么?”谢光波嗤笑一声,“前两天开会,你跟舒景华唇枪舌战,结果却吃了亏,有人说你在市里之所以厉害,只不过是有领导关照罢了,现在到了区县基层,没人关照了,就原形毕露了。”
“呵呵,任由他们说去吧!”聂飞笑了笑。
“学校的事情有眉目了吗?”谢光波问了一句。
“有了,明天组织一场会议,咱们议一议!”聂飞笑着说道,将在省城的事情给说了一下,对谢光波没什么可隐瞒的。
“你啊,为了建设一所学校,也算是煞费苦心了,如果换做是我来当这个县长,虽然心中不忿,可能我还是会接受舒景华的建议,在两所学校里再增加一栋教学楼算了。”谢光波说道。
“其实从程序上来说,舒景华这样做并没有错,但是就跟法律定罪一样,总得有个主客观依据。”聂飞淡然地说道。
“不管是学校也好,还是教育局也罢,又或者是舒景华,他们已经从主观上将溢价招生当做是一项外快的来源!这绝对不行!”聂飞又说道。
法律在量刑的时候,也会根据主客观依据来量刑,虽然同样是犯罪,但是如果通过实地调查取证,证明犯罪分子是客观犯罪,一般在量刑上会稍微考虑一下,但是如果说是主观恶意犯罪,那么量刑上就会加重一些。
郴阳县的学校就是这种情况,虽然说收溢价是符合政策的,但是他们已经不是把收溢价费当做是维持户籍入学制度的手段,而是当成了敛财手段,长此以往下去,会出大问题。
再者说本身这些农民工虽然能负担这笔费用,但是人家挣钱也不容易,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修建一所学校?
聂飞修建这所学校,也是想为农民工做点事,虽然一万块平均下来一学期只有小九百块钱,但是这些钱拿去给孩子买点营养品,买点补习资料之类的难道不好吗?非要给学校?
“你放心吧,这事情我会支持你的!”谢光波笑着说道,两人继续喝酒,完事儿后各自回去休息,第二天聂飞到了县政府打卡,让张娜去县委那边销假,同时也给政府办这边知会了一声。
做完之后,张娜才过来汇报了一下相应的情况。
“对了,还有半个月,县里要派人去帝都那边参加一个农产品交易会,人选还没确定。”张娜说了一句。
“舟水溪镇有果物种植产业,虽然不大,但还可以,每年这个农产品交易会都有一定的摊位分给贫困地区,今年我们郴阳县分到了三个摊位。”张娜又说了一句,将资料给放在了桌上。
“回头我看一下,对了,你跟办公室通知一声,十点钟大会议室开会,所有在家的县一级领导全部参加!”聂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