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我明天去找她吧。”聂飞想了想说道。
“你不现在就去?”古言笑呵呵地问道。
“睡觉!不说这个了。”聂飞没好气地给了她一个眼神,直接躺下,古言又再次躺下,伸手将聂飞的胳膊给拉了过来当枕头,把脑袋放在了他的胳膊上。
“睡觉吧,让我安安心心地睡个觉,明天我去跟麻将说,你已经答应了,然后下午的时候,你带我们去参观一下郴阳县的警防系统,算是给他一个交代。”古言便说道。
“放心吧,行动纲要我都看了,严格按照那上面的来执行就对了。”聂飞笑着说道,他们没做一个步骤,都会有一个行动纲要,不是随便乱来的。
“睡吧!”古言柔声说道,聂飞轻轻地将她搂住,古言也趴在聂飞的身边,两个人慢慢入睡,什么话都没说。
在这里,他们不需要那种身体上的愉悦,只需要安安静静地呆在一起,两个人慢慢地入睡,睡得很熟,直到第二天被闹钟吵醒,两个人正眼,都看到了对方眸子里的自己,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昨晚是我这些年以来,唯一没有做噩梦的夜晚,睡得很舒服。”古言笑着说道。
“那以后来多睡几次!”聂飞笑着说道。
“美得你!”古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赶紧起床吧,估摸着麻将的人在门口都等了一夜了。”
“他们还真是挺有耐心的。”聂飞笑着说道。
“事关掉脑袋的事情,没有耐心怎么行,他们至少得确认我俩在房间睡了一晚。”古言笑着说道,“他们不知道我是警察,那么我跟你在房间里待了一晚,唯一的解释就是,我用身体征服了你,为咱们的货物渠道打通了道路。”
“唉,你们这些人啊,整天就是算计过去,算计过来,累不累啊!”聂飞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们也真是的,放着好好的营生不做,偏偏要去做那些掉脑袋的事情。”
“你们党员所信奉的老马说过一句话,你听过吗?”古言笑着问道。
“什么话?”聂飞不解。
“当有百分之十的利润,便有人蠢蠢欲动,当利润达到百分之五是的时候,有人干预铤而走险,当利润达到百分之百时,他们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当利润达到百分之三百时,甚至连上绞刑架都毫不畏惧。”古言一本正经地说道。
聂飞砸吧砸吧嘴巴,这话说得好像对,自己还真反驳不了。
“行了,走吧,你自己晚上抽个时间跟小雅联系,把舒景华的证据给拿过来,我会跟她交代,让她把所有证据都交给你,至于说张宝林……”古言沉思了一下。
“你自己看着办吧,如果说你想要把他给办了,你就一起交上去,如果说你不想办他,自己酌情处理吧。”古言又说道。
“行,我知道了。”聂飞点点头,他知道,自己跟舒景华和赵兴民叔侄俩的恩恩怨怨,这次要画上句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