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9点钟,第一班从英国飞来的客机,降落在威奇托机场的跑道上。
伴随着舷梯降下,睡眼惺忪的乘客们有序的从飞机上走下来,一位穿着黑色长袍,带着毡帽的女士看上去有些引人注目。
她散发着一种冷漠的气息,就如一座冰山一样,但她本身又像是某个远行的研究者,带着一副无框眼镜,有种属于研究者的气质,提着一个手包,不和其他人交流。
她是曾经的生物基因学家,现在的黑爪佣兵莫伊拉。
一个拥有很独特人生的女人。
她崇尚科学,崇尚基因改造来让人类进入更文明更先进的时代,但又因为非法进行手术而被取消了研究资格。
她的手术成功了,黑爪佣兵中的路霸就是她最完美的研究成果。
极其坚固并且没有发生变形的皮肤,充满力量的肌肉组织,比普通人更坚固的骨骼,能在各种极限环境下生存,还能通过汲取特殊的气体来快速恢复身体的活力。
更快的反应力,更强的力量,更健壮的体格,完美的符合了丧钟对于战士的要求。
虽然神智方面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但对于这项成果本身而言,这么点小瑕疵完全不需要在意。
不过莫伊拉现在已经不满足于进行这种初级的生物基因改造了,她有了新的目标。
死侍,韦德.威尔逊。
这个变种人体内的癌细胞和再生细胞每一秒都在进行着疯狂的对抗,让他在生和死之间处于一种独特的,充满了艺术感的平衡。
莫伊拉认为,死侍的细胞和他被改变过的基因,将会成为自己改造全人类最完美的蓝本。
人类千百年前征服死亡的伟业,将在她手里完成最后一环。
而死侍,他就是那把通往永生的钥匙。
一想到这里,莫伊拉冷漠的脸上就闪过了一丝略显扭曲的笑容,她左右看了看,将毡帽向下拉了拉,然后在行李托盘上取下了自己的大箱子,拿出手机看了看地图,就打算前往集合点。
那是一个偏僻的小镇,斯莫威尔小镇,一个莫伊拉从没有听说过的地方。
她并不在乎这一次任务的失败,作为一名后勤人员,她从不关心这些任务,只要丧钟每个月能提供给她足够的研究资金。
是的,莫伊拉加入黑爪的原因有两个。
第一,这里有可以进行研究的试验品。
第二,这里有充足的研究资金。
换句话说,如果有其他人能提供给莫伊拉足够的研究资金,并且不干涉她的研究项目的话,这位名声狼藉的生物学家,其实并不介意为其他人卖命。
“莫伊拉女士?”
一个有些冷漠的声音在莫伊拉身后响起,打断了她的思考。
生物学家回过头,就看到了穿着黑色制服的芭比特工正站在她身后,而在她身体周围,数个面色冷漠的特工们正在围过来。
“你们看上去不像是朋友。”
莫伊拉警惕的后退了一步,她带着手套的右手举起,一团危险的黑色能量在她手指上跳动起来。
作为一名身体力行的生物基因学家,在改造其他人之前,莫伊拉怎么可能没在自己身上做过实验呢?
她,也是一名被自己改造过的超人类。
“冷静一些,女士。”
芭比并不畏惧莫伊拉手中那团跳动的能量,她左右看了看,对莫伊拉说:
“你和黑爪的其他人并不一样,你手上没沾血,也没有人命案,唯一的错误就是进行非法的生物研究...我并不是来抓你的,女士。”
“我是替我的上司来带句话给你。”
芭比特工轻声说:
“神盾局在招收各种优秀的人才,而我们所在的S.D.O.L.D.更是需要像您这样优秀的生物学家的加入,如果您愿意的话,您立刻就可以在幽灵基地得到自己的实验室,以及第一期500万美金的研究资金,后续根据您的研究成果来判断第二期的研究资金的数目。”
“最重要的是,您以后不需要再偷偷摸摸的,和一个下水道的老鼠一样躲着了。”
“我们能提供给您新的身份,并且保证,没有谁会来打扰您的研究。”
“说的挺好。”
莫伊拉并不是个笨蛋,她并没有放松警惕,她问到:
“但我很好奇,你们需要我帮你们研究什么?你们要知道,我对于那些已经有其他人从事的研究工作没什么兴趣,那简直是在浪费生命。”
“生物强化。”
芭比特工说:
“一种古老的魔法技艺与现代科学的结合,实验目的是为了批量制作出能够与异类对抗的人类战士,我们将其称之为‘猎魔人’。我们的试验已经成功了,但现在缺少将个体的研究推入批量试验的技巧,我们需要像您这样的专业人士。”
“有意思。”
莫伊拉散去了手中的能量,她看着芭比特工,她有些兴奋的搓了搓手,她说: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试验?”
“嗯?”
芭比特工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生物学家,她问到:
“你的那些同伴...你不关心了吗?”
“他们?”
莫伊拉皱着眉头说:
“他们不是同伴,我甚至连他们的名字都记不住,他们只是...嗯,试验品,待办的试验品,仅此而已。我和他们的关系,并不如你们想的那么密切,我是个研究者。”
她强调道:
“一个纯粹的,专业的研究者。”
“好了,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你说你们已经有了成功的试验样本,我需要看一看,分析一下基因组成,然后才能给出我的判断...时间紧迫,小姐,让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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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芭比特工载着莫伊拉前往幽灵基地的同时,在加拿大,温哥华,唐人街的一家酒吧中,梅林正推门进来。
这家酒吧...嗯,不是那么纯粹的喝酒的地方。
梅林一眼就看到了人声鼎沸的吧台上方,那些正在跳着很诱惑的舞蹈的,衣衫褴褛的小姐姐们。
但他并不在意这些,他走到吧台边,点了杯酒,一个人坐在那里,欣赏着这不经常看到的歌舞,直到十几分钟之后,他扭头对眼前的酒保说:
“你们这里有一个叫瓦妮莎的姑娘,对吧?”
“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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