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迪国际机场门口,穿着一身西装的杜朋德正靠在自己的出租车边。
他吃着热乎乎的热狗,他一边以出租车老司机的目光看着走出机场的乘客,内心里盘算着这个周跑出租车能赚多少钱。
悲剧的是,算来算去,杜朋德发现自己不但没有赚钱,反而还要倒贴进去一笔。
倒不是说杜朋德这家伙干私活不够努力,他是真的在用心跑出租车。
问题在于,他的这辆车,和其他出租车不太一样。
“光是你要用的特制油料,每天的能量块,再加上每周一次的外表养护,还有磨损费用,天呐,如果真靠我跑出租车赚钱养你,我早就破产了。”
这家伙吃完了热狗,拍了拍自己出租车的车门,他吐槽道:
“你真的好能花钱啊。”
“你真是个穷鬼,杜朋德,我后悔选你做骑士了。”
“你连给我换内饰的钱都没有!我受够了,你看查斯对‘幽鬼’多好,前几天刚给她换了一套真皮座椅,还有水晶装饰呢,我也想要!”
在杜朋德坐进车里之后,“杂音”一边自动为杜朋德绑上安全带,一边从音箱里发出了嘲讽的声音。
这家伙人如其名,说话的声音尖锐而嘈杂,就像是时时刻刻都伴随着重金属音乐的背景一样。
“后悔也没用啦。”
杜朋德倒是无所谓,他伸手从驾驶台上拿起自己的墨镜,戴在脸上,他对自己的出租车说:
“查斯是个死宅,他已经把‘幽鬼’当成自己女朋友了,难道我也要把你当成女朋友吗?”
“见鬼...真皮座椅有什么好的?难道加了真皮座椅,你就不是出租车了吗?”
“我可以换外形的!”
杂音不满的反驳到:
“我可是高贵而强大的塞伯坦战士,我可以换成一辆酷炫的跑车,就和爵士教官一样,是你不让我换!你这穷鬼。”
“是吉塔不让你换!不是我!”
杜朋德也是满腹牢骚,他说:
“那女人是失心疯了,说什么男人开了豪车就会变得花心...真是服啦,以前我开出租车的时候,她可是总期待我开豪车去接她的!”
“呵呵,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掩盖不了你穷鬼的本质。”
杂音无情的讥讽道:
“你再这么穷酸下去,我总有一天会把骑士的名字改掉,随便找个富豪当我的骑士。”
“到时候我想要什么配件就有什么配件,想喝什么味道的机油就有什么味道的机油。长点心吧你!”
“别废话了,有客人来了!”
杜朋德吵不过自己的车,他心虚的看向窗外,就看到两个穿着军服的大兵正提着包,从机场里走出来,而且正朝着他的车走来。
“哦哦,有客人来了,要放什么歌?”
杂音也激动了起来,片刻之后,一首欢快的印度民谣就在车里响起,而那两个准备乘车的大兵也愣了一下,他们似乎犹豫了。
“我说,鲁索,我已经我们已经摆脱那个该死的地方了,为什么我在纽约也能听到那边该死的音乐?”
刚刚从阿富汗战场退役的,还留着大兵发型的弗兰克.卡索尔扭头看着自己的死党,帅小伙子比利.鲁索则忙于和身边的长腿小姐姐搭讪,没空理弗兰克。
“我们也许应该换一辆车...”
在中亚地区待了快10年,弗兰克真的是烦透了那边的音乐。
而眼看着客人要走掉,杜朋德急忙对杂音打了个眼色,下一刻,那欢快的印度民谣,立刻变成了一首抒情的歌曲,歌词的内容还是欢迎游子回家的那种。
“这才对嘛!”
弗兰克哈哈笑着打开车门,把自己的包裹丢在后座上。
在他身后,他的好基友鲁索已经和那认识不到3分钟的小姐姐搭上了线,这帅气英俊的大兵搂着小姐姐的纤腰,对弗兰克打了个眼色,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嗯,憋了太久了,也该释放一下了。
“客人,请问你去哪?”
杜朋德一边假装自己发动汽车,实际上是杂音自己发动了自己。
总之,这辆造型别致的出租车以非常顺滑的姿态滑入了公路中,司机看着倒车镜中的大兵,他说:
“是刚刚从前线回来吗?现在要回家?”
“对,回家,我在战场上待够了,十年啊,以后再不上战场了。”
弗兰克靠在舒适的座椅上,他扭头看着窗外的城市,这里比他上次回来时也没什么区别。
他对杜朋德说:
“去皇后区,那里有个学校,小哥,如果你能在我儿子放学之前把我送到那里,我就多给你10美元。”
“好啊,坐稳了。”
杜朋德哈哈笑了一声,这辆车顿时加速,但坐在车里的两个人却没有颠簸感。
嗯,塞伯坦人的悬挂系统,牛逼!
“等等。”
杜朋德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他问到:
“你出去了十年,然后你儿子上小学?”
“你这混蛋想什么呢!”
弗兰克笑着砸了一下驾驶座,他说:
“我每年都会回家一次的,但这一次是真正回家了...唉,可惜再也联系不上梅林了,我还一直想请他喝酒呢,也不知道那勇敢的人现在在哪里。”
“梅林?”
杜朋德听到了熟悉的名字,他面色古怪的回头瞅了瞅身后的大兵,杂音的检测系统也在这一刻悄然启动。
片刻之后,杂音通过杜朋德的墨镜对他说:
“应该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梅林’,这家伙就是个普通人,嗯,体格很壮,但依然是普通人,他应该不会和梅林长官有什么交集的。”
“好吧。”
杜朋德点了点头,这出租车司机当了几年特工,虽然都是在做后勤工作,但现在也多少有了一丝特工的样子了。
嗯,他开车时的运气还是如以前一样好,一路绿灯。
终于在学校放学之前,将这大兵送到了目的地。
弗兰克也如约定的那样,多给了杜朋德10元小费。
杜朋德趴在车窗上,看着冲向幼儿园的弗兰克,他看到弗兰克和一个金发女人抱在一起,还抱起了一个十几岁的姑娘,以及一个还年幼的孩子。
那满脸温柔的大兵不断的亲吻着孩子们的脸。
在阳光下,这一家人的一幕简直太温馨,太治愈了。
“幸福的家伙。”
杜朋德摇起车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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