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君岩被冯兵拖着回到了九真城,幸运的是冯思冀和刘念齐两个人都没事。冯君岩二人才刚出现在城门,已经在城门口等到发疯的两个人直接就从门口冲了出来,一把从冯兵手中把冯君岩提了起来,把整个人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还好,身上除了有些血迹,没缺胳膊也没少腿,完好无缺。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冯思冀看着完好无损的儿子,总算是放下了心。昨日他和刘念齐把土人甩开之后,却发现冯君岩和冯兵两人不见了。急得要死的两人翻遍了周围的丛林,还是没有找到冯君岩两个。无计可施之下,二人只能仗着自己熟悉山林的优势,先行返回九真城中,说不定冯君岩二人已经回到了城中,所以他们才没有找到俩人。可是等回到城中,二人还是没能在城中找到当时正呆在野外过夜的二人,希望直接破灭了。
当谢青带着剩下的残兵败将连夜逃回城里,仍未在其中发现冯君岩身影的冯思冀,心里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千二百多人,最后能活着回来的不到两百,这恐怖的伤亡直接就把冯思冀和刘念齐给吓到了。
冯家现在可就一根独苗,要是出点什么事,冯思冀不得后悔死。好在,第二天天亮之后,城外陆陆续续的有些二三十人又回到了城中。这让冯思冀的心里有多了点希望,说不定冯君岩也正在回来的路上。
等了一整天的冯思冀和刘念齐,从早晨到现在一直滴水未沾,滴米未进,现在见到冯君岩总算平平安安的回来,心里头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走,我们回城。赶了一天的路一定累坏了,先回城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再说。”
放下心来的冯思冀这一刻也感觉到饥饿了,拉着冯君岩就往城里赶,完全不管冯君岩现在是什么状况。
“冯兵,这是怎么回事?”
拉着冯君岩就要往城里去的冯思冀总算是发现了冯君岩背后的还流着血的肩背。流着血的伤口一看就是刚刚才造成的,还有这隔着衣服也能看的清楚的牙印,到底是怎么回事。
“族长,这个,这个还是让少族长自己说吧。”
怯于冯思冀的威严,冯兵很爽快的就把冯君岩给卖了。一说完这句话,也不管另外三人是什么表情,立马就跑进了城内。因为战斗结束和陆陆续续有人回来,此时的九真城门并没有被关上,所以冯兵很快就消失在了城内。
“君儿,你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肩后的牙印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还一脸关切的冯思冀此事却是立即板起了脸。
“啊父,没事,只不过被狗咬了一口。过几天就好了。”
冯君岩强忍着肩后那火辣辣的滋味,强忍着锥心的疼痛,在嘴上扯出一丝危险,故作轻松的说。
“别给我打马虎眼,我不是问你有没有事,我是问你,这牙印哪来的?你是不是欺负刚才过去的哪位小娘子了?”
冯思冀看着冯君岩肩后的牙印,立即就想起了刚才过去的一脸气愤又迫不及待想要进城的谢嫣然。流着血的牙印,气急败坏的女子,再加上刚才冯君岩的骂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冯君岩已经自动在脑海里脑补了一回,欺凌良家的故事。冯君岩见色起意,不曾想女子宁死不从的故事,反而趁着冯君岩****熏心之际,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猝不及防的冯君岩受了偷袭,松懈之下被女子逃得姓名。而冯兵,一直不耻自家少族长欺凌女子的行为,可是碍于少族长的身份,只能任由事态发展。最后见女子伤了冯君岩逃出生天也无动于衷,眼睁睁的看着她逃跑。否则真要追,你个弱女子怎么能跑的过冯兵。此事听得冯思冀二人询问,既不能把事实说出来,又不能不回答族长的问题的他只能直接把冯君岩给卖了,选择逃避。
“少年慕艾,本是人之常情,刚才那个小娘子也长的国色天香。可是你身为我冯家后辈,堂堂少族长,怎么能做下这种霸王硬上弓的事情来?你说说我平时怎么教育你的?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你这十数年的圣贤书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若是让人知道你竟然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我有何面目再见人?冯家上百年的声誉就这么被你毁了,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列祖列宗。”
冯思冀想到此处,越想越是生气,直接就开始呵斥起来。
而一边的刘念齐看见冯君岩肩后的牙印脸上也不悦起来,当然相对于冯思冀的破口大骂,刘念齐倒是语气和蔼了些,不过该骂的可一句没少。
“君儿,你也长大成人了,按理说也到了想想女人的年纪。血气方刚的少年,看见绝色冲动了些,同为男人,叔父也能理解。可是作为一位父亲,我不得你不提醒你,你已经是有未婚妻的人了。你这么明目张胆,在大庭广众之下欺凌弱女,如何对得起家里苦苦等待你的依然?如何对得起她的深情款款?”
刘念齐看着自己的未来女婿立即就为自己的女儿鸣不平。你就是想纳妾你也得等依然进了门经过她的同意之后再说啊,现在这么做你让我这个妇翁脸往哪边搁?虽说作为男人我理解你,可是作为一位父亲我不能接受。
“看来你也长大了,也是时候考虑你和依然的婚事了。回家之后我跟你叔父商量一下,是不是尽量在这一两年就把你和依然的婚事给办了,省的以后在外面拈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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