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那平壤城前,还会不会有什么妖蛾子。
“杨监军,你说,此番还会不会遇上高句丽兵马拦阻。”
显得有些忧心忡忡的周法尚步出中军大帐后,朝杨谦问道。
早就与李靖等一干人等反复推演算计过的杨谦苦涩一笑。
“怕是十有八九,还是会有,说不定,会比上一次输得还要惨烈。
不如此,怕是难以让大将军心生轻敌之意。”
“而且这一次,说不定会扔出一条大鱼来。”
周法尚瞳孔一缩。“的确有这个可能,说不定会是高句丽的某个显要重臣,或者是国王的弟兄子嗣。”
站在杨谦身后边的长孙无忌淡淡地道。
“某以为,对方若是够狠,那就干脆让大将军在进军途中,遇上高句丽国王高元率军……”
在场一干人都不由得下意识地侧脸看向这位肥呼呼的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满脸无辜地摊开了双手。
“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毕竟平壤城若真为我大隋所夺,对于高句丽的士气会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甚至会动摇国本,所以,从最坏的方面去考虑。”
“杨监军,你觉得会不会?”周法尚定了定神朝杨谦问道。
杨谦思量半天,却也不敢肯定那高句丽国王高元会不会有这么大的胆量。
“说不好,如果那高元真是一位心思果决之辈,怕还真是会兵行险着。”
周法尚也只能摇头叹息道。
“罢罢罢,到时候,只能见机行事,希望大帅不要因小利而马失前蹄。”
看着告辞而去的周法尚,杨谦也颇有些无奈,径直回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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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辽东辽河,此刻,大隋数万将士们和工匠们正如密如虫蚁一般的遍布在辽河西岸。
忙碌穿梭,已经将足足五架两丈宽的浮桥修造得距离辽水对岸不足十丈。
而此刻,东岸的密林里边,潜藏着无数的高句丽铁甲精锐,还有数不清的靺鞨射手。
都将身形掩藏在那些参天的古木之下,一双双冷冽的阴眸,死死地盯着那五座越来越接近东岸的浮桥。
从隋人确定在这辽河狭窄处开始修造浮桥开始,高句丽主帅大对卢(宰相)乙支文德第一时间前来侦察过敌情。
派出了五千高句丽精锐和三千最优秀的靺鞨射手埋伏在此,务必要给那些傲慢的隋人迎头狠狠一击。
而此刻,这只伏兵的统帅乙支正光亦藏身在树后,让传令兵游走各处,警告诸将士不要妄动。
再放近一些,近到他们完全地失去了警惕性,才能够造成最致命的伤害。
乙支正光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目光扫过那五座浮桥之后,投向河对岸。
那边,此刻已然竖起了近三十座高耸而又巍峨得犹如吕公车的木质器械。
只是,乙支正光实在想不明白,隋军把那玩意耸立在相距达数十丈的河对岸是什么意思?
而此刻,河岸对面的宇文述抚着花白的浓须,眯着那狡诈的鹰目,审视着河对岸那密布的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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