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上。
此时,阮如梅正无聊的坐在庭院里打瞌睡,她怕一会靳青和信王回来时,自己睡着了听不见敲门声。
谁想到刚梦见自己恢复了自由,便听到后院里的响动。
阮如梅以为家中遭了贼,刚忙拿起门栓探头探脑的回到后院,找个没人的角落准备查看情况。
谁想到却看见趴在院子里的信王。
阮如梅:“...”这人不是进宫了么...
走过去试了试信王的鼻息,阮如梅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这狗男人还活着。
紧接着,阮如梅的思维又混乱起来:什么情况,这狗男人不是同王妃一起进宫了么,为什么会出现在院子里。
难道说是她精神恍惚记错了么?
伴随着阮如梅的思绪逐渐混乱,院子里响起了阵阵虫鸣。
似乎是在为她已经彻底崩塌的心态伴奏。
第二天一早,靳青刚刚起床,就听到皇宫中响起了丧钟声。
过了没多久,内务府的人便过来信王府送信:昨夜皇宫地面塌陷,皇帝和安嫔不幸遇难...
信王之前的记忆已经全部被禁情抹掉,在得知安嫔没了之后,信王将自己关在房间中三天三夜。
直到快饿死的时候,才从房间中爬出来找吃的。
靳青看着一边喝粥一边流泪的信王,叹了口气,夹了一根鸡丝到他碗里:“补一补吧!”
信王:“...”,他就是个没娘疼,没娘爱的小可怜。
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安慰信王一下,靳青抓抓后脑勺:“哭吧,哭出来就忘了!”
信王木着一张脸看着靳青,眼泪都憋了回去:这说的是人话么!
阮如梅端着碗用力的往嘴里扒饭,她不是没有去安慰狗男人,但是狗男人已经开启了逮谁咬谁的模式,她才不想找不自在呢!
皇帝的殡天大典是在七日后举行的,全程都没有人通知信王参加,仿佛众人都已经习惯了忽略信王的存在。
齐王倒是来了信王府一次,同靳青从早上一直谈到晚上。
齐王离开时,信王终于打起了精神,像警犬一样趴在靳青门口闻了很久,直到被靳青打出去才算消停下来。
倒也不能怪信王神经紧张,因为在齐王走后,靳青莫名的亢奋了一阵子,不但让阮如梅晚上多做一个人饭,还特意吩咐阮如梅加一只鸡腿。
对于信王来说,这就是他家王妃变心的前兆。
那可是鸡腿啊!
他娘走的那天,王妃才给了他一根鸡丝...
从那天起,信王便开始了他对靳青的盯梢生涯!
而且他也发现了一件事,每当半夜的时候,他家王妃总会神秘的失踪一阵子。
时间规律的让他几乎以为,他头上已经顶了一片青青大草原。
阮如梅也发现了靳青的秘密活动,因为在她洗衣服的时候,经常能从靳青衣服上发现血迹...
作为一个惜命的人,阮如梅识相的闭上了嘴,她现在只想好好的活着,再找个有钱人嫁了。
像作死这样的剧烈活动,还是留给年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