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身上落疤,实在是太难看,她不要。
苏容琢磨着,得尽快派两个人出去给她寻,趁着伤口刚结疤,肌肤没长结实的时候,越早用越好。
兰芝笑着点头,“若是这样的话,应该不是问题,属下也听过生机草,据说用了,可以重生肌理,焕发生机,让肌肤光滑如锦缎,是极其罕见的好药,多长在比较陡峭蛇虫较多气候湿润的深山山林里。”
“嗯。”苏容推测,“这南平就气候骗湿冷,也算是附和这个条件,兴许还真能寻到。”
兰芝道:“属下稍后就禀明凤公子让他派人去寻吧?咱们中也有人擅长采药的。上次给周四公子找药制药,其中有两人,便包揽了大部分活,他们找到的草药最多。”
“成。”
兰芝动作很麻利,很快就为苏容擦了身子,包扎好伤口,又为她净了面,换了新的干净的衣裳,让她总算清清爽爽了。
周顾毕竟是男人,从没照顾过人,昨日又匆匆忙忙,回来后见苏容虚弱不已,请了老大夫来,既然老大夫说包扎的挺好不用换药,他自然不会再折腾她,免得伤口又裂开。
所以,苏容几乎是什么也没收拾,便躺着睡了一夜。
亏他还不嫌弃,不止亲了她,还紧挨着她也睡了一夜。
兰芝打理好苏容,便提着药箱下去了。
房门打开,周顾进了屋,见脸也洗了,衣裳也换了,头也梳了,被打理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苏容,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昨儿好像做的太少,太不会照顾人了。
他挠挠头,看着苏容,“那个,我会学着照顾你的。”
苏容对他笑,“行。”
不打击他想照顾她的一片心意。
周顾也笑了,伸手将她抱起,“走吧,时间太紧,我们车上吃,上车再商量该如何对付冀北的兵马。”
“嗯。”苏容点头。
凤凌已命人备好了马车,见周顾抱着苏容下楼,他赶紧挑开车帘,周顾将苏容放进了马车里。
马车内,铺了厚厚的软褥棉被,也放了暖炉,车厢内暖意融融。
周顾给苏容安置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然后挨着他坐下,转头见凤凌要上马,他立即说:“凤凌,你也上车。”
凤凌本不想打扰二人,他之所以今儿一早见了周顾就喊姐夫,是因为他觉得吧,昨夜他来时,屋子里已熄了灯,若周顾当真守床的话,只为照看苏容,是不该熄灯的既然熄了灯,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苏容没大碍,不必人时刻守着,两个人都入睡了。
既然入睡,那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应该是同床了。能同床的关系,那只能是姐夫了。所以,今儿他见到苏容时,特意往床上瞧了一眼,果然发现床上有两个人躺过的痕迹,被子也是两床,才立马改了口。
周顾救了苏容性命,这姐夫他喊的不冤。
如今听了周顾主动让他上车,他立即应了一声,二话不说,跳上了马车。他的确也想跟苏容说说话,禀告一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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