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更好的路可以去走,谁不向往前途光明?所以,我与父亲的父子之情,就走到这里吧!”
他一字一句,“父亲,一路走好。你的帝王梦,无论是如今,还是千百年后,就是一场谁提起来,都会笑的笑话。”
他说完,回转身,看着段萧。
段萧一脸惊恐,面上露出求饶之色。
张运看着他,“你的妻妾子女,已被我的人控制起来了,你若投了我,我不止可以饶你一命,也会饶了你的妻妾子女。”
段萧连连点头,连他觉得最厉害的张平都被他这个儿子杀了,他还有什么理由反抗他?
张运见他答应的痛快,轻轻挥手。
乐书将剑拿开,给他解绑,然后将他嘴里的帕子扯掉,低声警告他,“你最好识时务,配合好我家公子,否则,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是是。”段萧腿软地连连点头,整个人惶惶不已。
“哭!”张运说了句。
段萧本就被惊吓的想哭,顿时大哭出声,“将、将军啊!您怎么就、就……”
就被人杀了呢。
章大夫当即跪在地上,也大声说:“是老夫无用,将军他、他这次心疾犯的严重,老夫就算拿出看家的本事,也枉然。”
外面人听到动静,立即冲了进来。
只见张平瞪着血红凸起的眼睛,死不瞑目,而张运面色惨白,在看到最先冲进来的张瑾、张遵时,他忽然抽出腰间的宝剑,架在了张瑾的脖子上,目光又沉又冷,“是你们,你们害死了父亲。”
张瑾惊惶地看着他,“你、你说什么?”
“父亲病情发作前,见的就是你们二人,你们走了之后,父亲就发作了。”张运冷冷地盯着张瑾“章大夫也说了,父亲是急火攻心,又犯了怒之大忌。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张瑾回忆,他是跟张平告了张运的状,他白着脸摇头,“不、与我们无关。”
“好一个无关。那你下去跟父亲解释吧!”张运手腕一转,再不跟他说话,一剑抹了张瑾的脖子。
他动手干脆,张瑾睁大眼睛,都呼出声都没能做到,身子便软倒在了地上。
张运抽回剑,不看倒下的张瑾,又将剑架在了张遵的脖子上,“你来说。”
张遵见他的亲哥被杀了,本就十一岁,年纪更小,惊骇的“啊”了一声,手软脚软站不住,身子一个虚软,往地上也倒去。
张运没刻意杀他,但这个十一岁被宠惯没经历过这种场景的人,惊慌之下,自己将自己往剑刃上送。
“废物!”张运冷嗤一声,撤剑,“说!”
张遵跌在地上,恐惧地白着脸说:“我们跟父亲告状说是你、你背后使手段杀了二叔、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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