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力道很大。
抽的聂春梅直接朝一边倒去,踉跄几步后趴在了地上。
现场鸦雀无声。
大家谁也没想到秦江敢在这里放肆。
高金生更是死死盯着秦江,气的胸口不停起伏,用含糊不清的叫吼表示自己的愤怒。
这一刻,他恨不得杀了秦江,可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这让他绝望的眼泪都出来了。
“我是唐家的姻亲,你竟然还敢打我?”聂春梅捂着红肿的脸颊,对秦江大吼。
秦江面无表情道:“我已经说过条件,也给时间了,你到现在都没表态,只会扯东扯西,难道不觉得很烦吗?”
“还有,你有什么不爽可以找我,刁难苏伯伯不行。”
他是一个很讲道理的人,但给机会不要,就只能按自己那一套处事办法来了。
“刁难苏正和?”聂春梅满脸狞笑道:“你不说还好,这样一说,我非弄死他不可!”
“你不是关心他吗?那我就把他关在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每天给你寄一根他的骨头,一点点虐死他!”
秦江面色一沉,抓住聂春梅的领子将她提了起来,一巴掌抽在她脸上,冷冷道:
“说实话,如果不是想把你留给林清婉解决,我现在就送你走了。”
“但如果你想继续挑衅的话,我不介意让你们母子都坐轮椅。”
“赶紧给唐家打电话,不然弄死你儿子。”
众人见秦江如此嚣张,一个个指责起来。
“让唐家来?但凡这小子打听过唐家是什么样的存在,他也不会说这么弱智的话。”
“唐家嫡子今天来江北下聘礼,高家主带人去接他了,等着吧,一会你的下场会很惨!”
“这家伙太狂了,不会以为和赵无敌称兄道弟,就可以不把任何人放眼里了吧,在唐家眼中,你啥也不是!”
大家觉得秦江之所以狂嚣,是因为高家主带保镖去迎接唐斌,家中无人护佑,他才无所顾忌。
聂春梅满脸是血,大脑嗡嗡乱响,狰狞大笑道:
“把我留给林清婉?你觉得她有机会吗?”
“不会以为林清婉占了几次上风,她就能打倒三家联盟吧?”
“开什么玩笑!”
“三家联盟正在筹集千亿资金,只要有沈如霜在,这个目标一定会完成。”
“到那个时候,面对千亿资本的碾压,林氏集团没有一点招架之力!”
她作为许文朗的盟友,知道两方商战的内情。
林清婉全靠姜天隋。
甚至秦江这段时间那么嚣张,也是战神的原因。
现在许文朗把姜天隋告了,他几天前托人打听过,战神被停职调查了。
有战神的帮助,林清婉都不一定能赢,孤身一人更不可能。
恐怕不仅找不到投资商,赵无敌等人也在酝酿撤资的事。
等着吧,只要沈如霜拉到巨额投资,赵无敌等人一定望风而逃,林氏集团会面临巨大的撤资潮!
到时候,林清婉靠什么赢?
秦江这个小丑,靠什么活?
这两个月来,他可是得罪了不少人。
林氏集团破产后,仇家一定会弄死他!
秦江啧啧道:“你和薛念是闺蜜,高中和大学都是同学,对吧。”
“薛念嫁到林家后,倾尽全力照顾你,高家因此成就了几十亿身家。”
“按理说,遇到这种情况,谁都会感恩戴德,你却背叛了薛念,还从背后捅了她一刀。”
“而且不仅没有一丝悔恨,还成了许文朗的狗。”
“我挺纳闷,高家是怎么做到如此无下限的。”
“你晚上能睡着吗?”
聂春梅骨玉诱杀薛念。
高金生在林清婉身边潜伏十年,为三家联盟盗取商业机密。
表白失败怀恨在心,用刀子划烂了林清婉的脸。
最无耻的,刀子上有剧毒,显然是想让林清婉绝望。
心之歹毒,可谓丧尽天良。
最后林清婉都破产毁容了,高家还不放过,又借林清婉对他们的信任,盗取了龙骨丸的配方。
无耻、卑鄙、龌龊、阴险,压根不配当人!
“你很想知道?好啊!反正你和林清婉都活不长了,我不妨告诉你。”
“因为我恨薛念,我不甘心!”
“凭什么薛念学习好,处处受欢迎,我无人问津。”
“凭什么她长得漂亮,嫁给了身家百亿的林霸天,我只能嫁给一个普通人。”
“凭什么薛念事事顺利,被江北人称为女强人,我只能当一个籍籍无名的家庭主妇?”
“凭什么我能力也不弱,却要屈居在她之下,俯首低眉?”
“凭什么我儿子想娶林清婉,林家拒绝?”
“这些理由够不够?”
“我就是要薛念一家死,对!林家必须死绝!林清婉永远活在痛苦中!”
聂春梅近乎疯狂的大吼,仿佛发泄掉了几十年的怨气一样,狰狞的笑了。
自己道德沦丧如何?
恩将仇报又如何?
现在高家是唐家的姻亲,谁敢指责?
还不是一个个跪舔,恨不得当自己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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