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用马鞭抽打了一下马屁股,马吃痛就跑了起来,要不是因为一会儿要路过街市,阿牛说不定抽得更狠。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范敬春还在之前的地方等着两人呢,书童在车外见阿牛赶着马车疾驰而过,“少爷,刚刚李公子的马车直接往家去了,看样子很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范敬春听了这话,快速挑开车帘,往马车看过去,猜到应该是出什么事了,不然意卿不会不打招呼就走了。
看向一边张府的车夫,范敬春说道:“阿大,你把马车赶到考场那边看看,这会儿也没什么人了。”
“嗳。”
阿大应了声就走,刚刚书童的话他也听见了,也怕自家少爷也个什么,急急忙忙就往考场走去。
这边的李长江看着生病的儿子,忍不住落下了眼泪,儿子以前做功课多辛苦他是知道的,这次乡试更是劳累,他在边上是想着法子给儿子做好吃的,意卿除了刚小时候那几年经常看大夫,已经很久没有生病了,想到以前病恹恹的儿子,李长江更是担心了。
“呜呜呜...”李长江哭得泪如雨下,一边哭一边让儿子靠着他,时不时的还摸了摸儿子的头,李意卿听见了声音,头在他爹的肩头摩挲了下。
李长江霎时间忍住哭声,抚摸着儿子的头道:“很快就到了,张管家请了大夫的,不要怕啊。”
马车很快便在院子外停下,李长江把儿子背进去,刚把儿子放下来,林阿牛就带着张管家请的大夫过来了。
“大夫,快过来看看我儿子,他发烧了,回来之前还吐了一下。”李长江还是记得之前张自新说儿子在考场里吐了一次的事。
大夫本来就是请来以备万一的,他来这府里几次了,往年考乡试总有几个秀才直接没了的,见此急忙上前把脉。
大夫皱着眉把脉,李长江见了,呼吸一窒,怕大夫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过了一会儿大夫又换了李意卿的左手把脉。
“大夫,我儿子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先开药方我叫人去医馆抓药回来。”李长江说着,擦了擦儿子额头上的冷汗。
“贵公子是中暍(ye)了,我先写药方,你派人去医馆买回来,要快一点。”大夫说完,急忙写了药方给李长江。
“阿牛,你去医馆抓药,记得不要耽误时辰,快点回去。”李长江拿着药方和银子给林阿牛。
大夫见李长江还担心,便道:“给公子喂点水,中暍要多喝点水。”
李长江急忙拿起桌上的茶壶,里面还有水,这些去考场前他都在儿子的房间准备好了的,用茶杯给儿子喂水。
此时的李意卿本就浑身不得劲,喝了口水的,终于舒坦了点,便睁开眼,小声道:“爹,不用担心,一会儿我喝了药就好了。”
林阿牛还没有抓药回来,张自新一行人倒是回来了,几人询问了一番李意卿的情况,见他还发着烧,只能担忧地看着他了。
张管家见此,叫大夫给张自新和范敬春看了一下,都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范敬春要喝点药防着生病了。
李意卿喝了药很快就睡着了,本来在考场就睡不好,现在生病了,脑袋发沉又困也不为难自己安稳地睡着了。
“敬春,你和自新快去洗漱,吃完饭就睡觉吧,意卿有我看着呢。”李长江给儿子喂完药,见大家还在屋子里,把两人都劝走了,明显两人也没多少精气神了。
“嗳,李叔,我们先去洗漱了,要是有什么事,叫张管家一下,益州城他都熟悉了。”说完,张自新和范敬春就走出去了。
李意卿醒的时候,人还有点发蒙,正要抬手揉一下眼睛,没想到牵动他爹睡前就抓着他的手,一动李长江就醒了。
“意卿,可算是醒了。”用手摸了摸儿子的额头,另一边跟自己额头对比了一下,见热意已经降下去,松了口气。
“爹,我没事了,现在不难受了。”
“可把我吓到了,昨天也没吃什么东西,爹去给你拿点吃食过来。”李长江说完就走出去了。
这么一说,他还真觉得饿了,昨天他也没吃什么,看这天色,应该是第二日清早了,那就是从傍晚睡到现在,约想约饿。
这次生病,李意卿被他爹强硬压在床上呆了好几天,连每日多看几页书,他爹都怕累了,时不时就把他书本给收了,见他爹确实担心,李意卿便只能乖乖呆着了。
“苏大人,这是下官取中的卷子,您看看。”
苏大人,也就是吏部侍郎苏怀清是这一次的主考官,拿过选好的卷子仔细一看,没有问题后,在卷上批一个“中”字,乡试几千位考生的卷子,批卷就是个大工程,这几日,苏怀清跟几位批卷的考官这几日看卷看得头昏脑涨的,八月乡试,改卷到现在已是九月了,可想而知卷子有多少。
副主考给了卷子,磨磨蹭蹭地站着苏大人的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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