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大嘴抹了一把眼泪,说道:“我老公不是个人!”
“当年我离婚后,他没过多久就和我求婚了,后来还把我引入京圈,看着对我挺好,其实他就不是人!”
“他这个人是变态的,他和他前妻离婚,就是因为他的恶臭爱好!”
大嘴一边说,一边看手机摄像头,观看自己的变化。
两句话的功夫,大嘴的脸已经变黑了,而且黑色还在不断向下蔓延。
太岁那东西,我是有所了解的。
太岁主要分为土太岁、水太岁和石太岁三种。
土太岁,顾名思义,就是长在土里的太岁。
水太岁,就是长在水里的太岁。
石太岁,就是长在石头里的太岁。
这三种太岁,以石太岁为最佳。
土太岁和水太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有毒的。
老葛以土太岁入药,又加入乌鸦血这种能通灵的鸟血,再辅以尸油,效果是不是如老葛所说,我不知道,但这种药,肯定不是什么好药。
“老九,给她点甜头,先给她来一针,阻断一下黑化的程度!”老葛盯着大嘴,见黑色已经蔓延到了大嘴的脖子,对二叔努努嘴。
二叔点点头,一针扎在大嘴的喉咙处,黑色的蔓延瞬间一滞。
“你继续说!”
我点了点大嘴道。
“嗯嗯,我说,我说!”
大嘴忙不迭的点头,说道:“操爷喜欢做头发,尤其喜欢很多人一起做头发,兴致来了,还爱换人,他前妻比较传统,受不了他这一点,和他离了婚!”
“我和他结婚后,他这个爱好不但没改,反而越来越严重,哪怕是我怀孕时,他也没停!”
“你是说,你怀孕时,操爷还带着你出去和别人做头发?”
听到这,我打断了大嘴。
“是!”
大嘴点点头,眼里多了一抹恨意,“天哥,我这个人,确实不检点,我不自爱,也不自重,我就是个荡妇,可我也有基本的底线,但操爷是一点底线都没有!”
“我都怀孕了,他还带我出去,还乐此不疲!”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离婚?”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大嘴问道。
如果我没记错,那几年,大嘴每次露面,不论是怀孕中还是生产后,都是一脸的幸福。
最关键的是,大嘴这个人就如她自己所说,她就是个荡妇。
她当初可是一拖二,陪舟家兄弟一起做头发的,还不止如此,她甚至想把佟姐一起拉下水,来个多人运动。
就这种人,能有什么底线?
操爷这么干,她搞不好会偷着乐。
“操爷是京圈的人,他和京圈里的很多人都有联系,我进入兄弟公司,就是他帮忙牵线搭桥的!”
大嘴接着说道。
我呵呵一笑,说白了,还是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