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的讲不出来了。”
他不怕讲故事,而且这种故事虽然吸引古人,可对于他来说就没有什么吸引力了。刘远山从来没有忘记自己讲故事的初衷是干啥,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延拖更,并不完全是为了银子,也不是因为劳累或者饥饿。
他要给听众消化的时间,他要让整个故事有足够的酝酿时间,最重要的是,要把这个故事或者这个故事带来的影响传进寺里去,让寺里不得不出面阻止自己。
到了那个时候,他手中也就有了足够的谈判筹码。
当刘远山说自己饿了想要出去吃饭的时候,有个“热心”的小贩竟然免费送上了两个大馍馍,还有人送来了热乎乎的热汤。
这下好了,想要下台都难了。
小郡主欢呼雀跃,拍着手朝刘远山说道:“你个小骗子,想跑可没那么容易。”刘远山暗道这“热心”的吃瓜群众难不成是这傻丫头安排的不成。
小郡主正处在花季雨季的年龄,虽然稚气未脱,但依然出落成了标准的美人,不但肌肤洁白如雪,而且身材窈窕,前凸后翘简直不要让人想太多。
这皇亲国戚家的基因积累了这么长时间,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刘远山风风火火的吃完饭,甚至没有歇息一会的时间,便被下面的吃瓜群众强烈要求继续讲故事。
他也不再拿捏,用纸张做了一个简易的扩音器,继续开讲。
后头小沙弥脸上被揍得有点青肿,可依然坚守岗位在听。
“白素贞被关进雷锋塔的时候,法海说除非西湖水干、雷峰塔倒,否则她永生永世不得出去。这个时候,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要和心爱之人天人永隔,也就是在被关入雷峰塔的一瞬间,白素贞流下了生平第一滴也是最后一滴眼泪,那也是她要收集的八滴眼泪中的最后一滴爱之眼泪。”
……
刘远山娓娓道来,小包子和小郡主眼圈红红的,鼻子酸酸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雷峰塔镇压了白娘子,许仙为了实现厮守一生的承诺,进入寺中为她扫塔,可寺里有寺规,雷峰塔百步之内,非出家人不能踏入一步。于是,许仙便出家为僧,日日扛着一把扫帚沿着雷峰塔清扫枯枝败叶,有时候喃喃自语,对着不会说话的大叔讲述他与白素贞的爱情故事。”
“白素贞在雷峰塔里听得真真切切,可她被禁锢无法言语,只能用法力帮许仙撑开那把当初在西湖初见时借的油纸伞,无论刮风下雨,无论烈日曝晒,那把伞无人用手支撑,却又无时无刻不悬在许仙的头顶。直到许仙人老,油纸伞破……”
“好了,诸位,故事完了!”刘远山淡淡一笑,看着下面一脸懵逼的群众,微微一笑坐在了太师椅上。
真累啊!说书也是个体力活。
“这……”小郡主“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为什么啊,结局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呢?”
“就是啊,为什么白娘子没有和许仙在一起啊?”小包子同样哭的撕心裂肺。
后面那位入戏太深的哥们再次发作,疯狂的和小沙弥厮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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