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
在刘远山的几番调戏之下,陈承爵终于不再自称本官,而是将自家的称谓换成了“我”。
“我问你,刘远山,躺着的这些人你可都认识?”陈承爵拍了下桌子,满眼都是怒火的朝刘远山吼道。
“额,不好意思,刚刚没看仔细,我来瞧瞧!”刘远山装模作样的转过身子,愣着头看了好大一会,才郑重的点了点头,道:“是的,回书吏大人的话,这些人我都认识!”
“你敢承认就好!”
陈承爵又道:“那他们身上的伤,可都是你打的?”
刘远山正要开口,上位坐着的县丞刘欣咳咳两声,插嘴道:“刘远山,你要想好了仔细回答,如果是你做的,你就要承认;若不是你做的,也别将这罪责揽到自己身上来。”
“是啊!”知县黄大人也开口,道:“衙门里那些刑具,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你做的反而抵赖,少不得吃上一遭!”
两人一唱一和,分明是在暗示刘远山。
刘远山怎么不懂,拱手朝他们二人行礼,说道:“两位大人放心,我刘远山一向都是良民,是我干的事情我肯定承认,不是我干的,就是有别人向我身上泼脏水,也不行!”
“啰里啰嗦!”刑房书吏有点不耐烦,冷哼一声从位子上站起来,指着刘远山道:“别耽搁时间,本,额,我问你话呢!”
“是!”刘远山微微一笑,朝陈承爵躬身道:“回陈大人的话,这些人的伤不是草民所为。”
“你放屁!”
陈承爵还没说话,下面的胡三赖听到刘远山的回答之后第一个受不了了,用手扶着勉强坐起来,指着刘远山大骂:“你个有胆做没胆子承认的小瘪三,你敢对天发誓爷爷的伤不是你打的?”
“我敢!”
刘远山举起手,对着屋顶说道:“我刘远山再次发誓,胡三赖身上的伤真不是我打的,若是我刘远山打的,叫我明天出门被狗咬……”
噗……
“你,你,哎呦!”胡三赖不知怎么触动了伤口,疼的死去活来。
上面的陈承爵黑着脸,对刘远山问道:“他腿上的伤不是你所为?你倒是说说是谁打的?”
“额,是我们家的下人!”
这次刘远山干净利索,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额……”陈承爵手扶额头,心道还真是。
“那好,既然你也承认了,来人呐,将他们家所有的下人都给我抓起来!”陈承爵大手一挥,下面衙役就要动手外出。
刘远山摆着手说道:“慢着!”
“你还有话说?”陈承爵问道。
“当然!”刘远山道:“陈大人,您只问他们的伤是谁打的,怎们不问问我下人为何打他们?又为什么不问问他们是在哪里被打的?”
“放肆,该问的本,本大人自然会问,还用你教我不成!”
“你放肆!”黄大人猛地一拍惊堂木,冷然说道:“本官看刘远山说的没错,既然要抓人,要判罪,就要将事情的始末搞清楚。”
“刘家的下人为什么要打胡三赖等人,又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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