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脱了。”叶朗命令道。
凌扬干笑了两声,“长官,别开玩笑了。”
叶朗手上一用力,凌扬下巴又被他抬高两寸,“脱!”
凌扬咽了口口水,他知道叶朗今天是不打算这么轻易饶过他了,虽说他手里拿得是激光枪,但他给人的压迫力就仿佛那是一把可以取人性命于一瞬间的真正枪械。
无奈之下,他只得再次解开迷彩裤裤带,褪到一半,看到叶朗睥睨着他下身的那种眼神,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中的裤子提也不是,脱也不是。
叶朗见他停下了,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去,快速向下一点,无声地威胁他继续脱。凌扬心一横,手一松,裤子一下子落到脚面,整个下半身暴露在四月初温润又稍有些寒冷的空气中,有些凉意,又有些兴奋。
叶朗手里的枪从凌扬下颚,顺着脖颈,划过前胸,最终停留在某处,他那略带不屑的注视和野外露出的体验使得凌远瞬间羞耻感大增,身体却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
“很精神么,”叶朗用枪头在那里压了压,松开,小凌扬更精神了,上下点了点头,似乎在向长官致敬。
“你刚才手枪打得不错,再打一次给我瞧瞧。”叶朗的声音变得磁性而又慵懒,每个音节都透着浓浓的操纵感。
此时的凌扬已经完全被对方带入状态,似乎真得是被人用性命胁迫,双手无可奈何地抚上下身,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别人面前表演自慰。他上身全副武装,下身一丝不挂,强烈的反差加上户外露天的环境,欲望和耻辱轮流主宰着他的思想,眼前之人的威严一点点侵入他的内心,腐蚀他的自我,在他心灵深处打上专属的烙印,从此只臣服于他一人。
叶朗饶有趣味地欣赏着凌扬的表演,脚下来回踱着圈,从各个角度观看这场活色生香的真人秀。凌扬发自本能地不敢与这样的叶朗对视,不得不垂下眼眸,视线中便只剩下纯黑色防暴靴左右晃动,每个线条都像是刀削出来一般的硬朗,大锯齿的橡胶底无情地碾压着足下的沙砾,在粗糙的沙地上留下被践踏过的痕迹,就连那鞋底与地面摩擦的声音都化作靡靡之音,比耳边呢哝的情话还要撩人。
这种被誉为靴界最硬派的代表物,造型单调,毫不出众,却是能让每个铮铮男儿热血沸腾的究极之作,越是长久的凝视,越是能体会到那平凡外表下蕴含的爆发力。
方才这双靴子给予他的快感又涌上心头,凌扬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叶朗的脚步就像一记千斤重锤,每次落地都重重击打着凌扬的理智,他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出它支离破碎的模样。
凌扬的意识开始变得有些不大清晰,叶朗的靴子在他眼前幻化出无数残像,又转眼消失不见,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却发现视线内已经捕捉不到叶朗的身影。
他猛地心一沉,正要抬头四下张望,身后却传来了熟悉的温度,叶朗的气息落在敏感的耳畔,似在轻笑,似在调情,凌扬适才的紧张又一下子放松下来。
下一秒,叶朗的手指快速探入凌扬毫无防备的身体,无比精准地触到那一点,一转一按一挠,凌扬的心情就像坐了云霄飞车,一瞬间又攀升到顶端,他就像是叶朗手中的提线木偶,他让他上,他就上,让他下,他就下,他是他欲望的操控者,他调动着他的神经,赐予他极致的快乐。
凌扬感受着叶朗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进出,指尖灵活得划着圈,指肚和指甲轮流撩过g点,每当这时他的身体都止不住一阵战栗,后穴似有生命般收缩着,似乎在渴求更多。
“谁准你停下来的,继续。”叶朗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凌扬这才发现自己手上的动作已经无意识放慢了,连忙上下撸动起来。
他的铃口冒出更多晶莹的液体,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光芒,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此刻正身处光天化日之下,并且随时可能有人会误闯。
叶朗玩弄了一会儿他的身体,将手指抽离,凌扬顿时感到体内一阵阵空虚,有硬物抵到入口处,却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进来。”凌扬等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压抑而又隐忍,内容却淫荡不堪。
叶朗还是笔直地站在那里,丝毫没有要进去的意思,顶端与穴口接触的地方就像点了火,撩拨得凌扬百爪挠心般难忍。
“求你进来。”凌扬放弃了最后一丝尊严,无力地恳求道。
叶朗一个挺身,轻而易举地进入到神秘之地,几乎没有给对方任何适应的时间,如狂风骤雨般律动起来,他的手狠狠掐在对方腰肢上,疼痛与快感交织着席卷而来,彻底将凌扬溺毙。
后方是冠状物与内壁剧烈的摩擦,前方手指快速揉搓着命脉,凌扬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前后夹击的快感,呻吟着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飞溅到了沙地上,凌扬大口喘息着,双腿一软,直接靠到了身后叶朗的怀里。
叶朗指挥着凌扬走到一旁,双手扶住巨石砌成的壁垒,抬高对方腰肢,重新插入进去。
他右手揉搓着对方的臀瓣,冷不丁给了他一巴掌,“自己动。”
凌扬闻言乖乖地前后扭摆起来,让对方的硕大物在自己体内一进一出,发出噗噗的响声。
叶朗显然对他的表现还不够满意,抬起左手又给了他屁股一巴掌,“使劲。”
凌扬动得愈发卖力,叶朗的手掌在凌扬臀部不停地抚摸揉捏,时不时左右开弓,伴随着啪啪的击打声,凌扬的屁股染上一层性感的粉红色。
凌扬停下来喘息,叶朗从后面一把揪住他头发,迫使他头部后扬,露出迷人的颈部曲线,他半眯的双眸,微张的嘴唇,看得叶朗兽性大发,催动下身做最终的冲刺,二人结合处的温度已经升至极限,滚烫紧致的包容感让叶朗欲罢不能。
他颤抖着发泄在这个人体内,炙热的液体贯穿对方的身体,这一刻,他只想从头至尾,从身至心,彻彻底底地占有这个人,收他为己物,让他再也无暇去想别人。他甚至想蛮横地洗去对方十六年的记忆,再也不想见到他不自觉露出那种沉默的表情。
堡垒外突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叶朗的警惕心一直提在最高点,此刻飞速地离开凌扬的身体,一瞬间提好裤子,脚尖一拨架在墙边的枪,腰一弯抄在手里,从射击口处探出枪口,对准目标一阵扫射,可怜的入侵者还没发现敌人在哪里就被身上的激光报警器提示你已经死亡,只好乖乖折回到重生点。
凌扬这功夫紧张地抓回自己的裤子单脚跳着穿上,心脏紧张得要跳出来,他没想到叶朗胆子大得居然敢在野外做全套,此刻回想起来,觉得刚才两个人的行为真是冒险。
叶朗解决掉敌人,把手中的冲锋枪甩给凌扬,转身捡起对方的狙击枪,“这种冷静的武器不适合你,你还是用这个无脑射击流吧。”
凌扬被小瞧了,冲着叶朗呲牙咧嘴,不过还是高高兴兴地接了过来,他方才也觉得叶朗拿着冲锋枪扫射起来实在是帅呆了。
两个人从藏身地出来,一路潜伏着回到主战场,中途也捡了几个落单的,凌扬还被击杀了一次。两人在一制高点找到徐贤和白砻,徐贤转了医疗兵,白砻一手一把冲锋枪,方圆百十里无活物。
比赛结束后一看统计结果,对手异口同声地指责白砻开挂,明白真相的群众在一边偷笑。
大家都滚得跟泥猴差不多,叶朗和凌扬反倒是所有人中最干净的两个,淋浴的时候叶朗知道凌扬不愿意别人看到后背的伤口,一直站在他后面帮他遮挡。
四个人回到露营地都有些疲倦,白砻靠在树下,徐贤枕在他腿上小憩,叶朗精神还好,在河边找了块平坦的石头坐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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