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对方家长强调:“孩子家长不同意!”
关荫出主意:“所以我们要联手!”
这就更没法谈了,就没见过这么土匪的媒人。
俩长辈站一旁,面面相觑,看着谁不肯让对方,实际上都不知道该咋办才好。
那边俩小的嘀咕。
大姑娘很奇怪:“我家那坑货咱带你混了?”
小舅子很老实:“不管承认不承认,那都是咱姐夫。”
这话引起大姑娘怒赞,方式就是小脚丫又踹了过来。
谁跟你咱,就是你姐夫,那跟我啥关系?
可大姑娘也被吓傻了,这是啥情况?
“这么说,我家小可爱的妈妈,就是赵天后?”大姑娘捂着小嘴,眼睛瞪的很大。
赵小弟彻底没抵抗力,实话实说:“那不是,是景天后。”
咣——
大姑娘直接跪,上哪说理去?这上哪说理去?
赵子睿得意了,道:“咱那姐夫,你知道,土匪,这秘密被你知道了,你要不跟我回家,他非灭口,我为难啊!”
这就作死了。
耳朵被拧着上下翻飞,大姑娘怒叱:“你是不是想着今晚就把事儿办了?”
相当之想啊,素多少年,就等这一夜呢。
但是这话没敢说,看起来,大姐夫有才,把舅摆平,可前头还有两座大山,大姑娘的家长不好对付,也不知姐夫有没有办法。
赵小弟经常挨揍那不是没道理,为了自己,这就把姐姐给卖了,他不挨揍,上哪找合适的挨揍的人去?
大姑娘也没办法,想想,叮嘱:“那你可别说话,你那姐夫土匪,让他办——对了,天仙儿是不是也沦陷了?”
赵小弟叹道:“你觉着,不沦陷有可能吗?”
大姑娘佩服的要死,得意道:“还是我们家坑货有才,好吧,上家里说吧,要是这事儿惹事精都摆不平,那咱俩只好私奔了,先生个娃,看他们答应不答应——但是要说好,要敢给我摆侯府世子的架子,你看我打的是打不死你。”
妥妥又一个耙耳朵啊,赵小弟,你很没出息!
但是还能咋办?
造反?
姐夫造反都不成,小舅子哪有那本事?
可是有一件事儿,小舅子极其不服。
“什么你家你家,那就是个奸贼!”赵小弟腆着脸去拉人姑娘那小手手,厚颜无耻地问安,“叔跟婶都在家吧?挺好?想吃啥?”
关荫看得眉开眼笑,捅咕人家的舅:“快看快看,拉手了,拉手了!”
舅都没脸在这待着了,你不是当大辈吗,你这眉开眼笑看年轻人拉手手,是不是太缺德不要脸还没正溜儿了?
这才哪到哪啊,关荫还念叨:“最好尽快结啊,我这闹洞房十八手到现在没使出来,我心里啊,这叫一个急。”
舅骇然。
这货就没干不出来的事儿,这得赶紧打消他这狂妄的想法。
“是这,我那姐姐姐夫脾气爆,咱们找个地方,商量一下咋进门,你看咋样?”舅开始打算撤。
不撤不行啊,那俩小年轻要现场一激动,嘴对嘴比谁更有游泳的天赋那可咋办?
看着吧,不行,不看着吧,这大庭广众的,那俩要一个情不自禁,双双去了速八,这可是大清早,这要闹出点事儿,那可咋办?
这远见就相当显得有大辈胸怀了。
但是关键惹事精不答应。
惹事精说了,说:“小年轻干柴烈火,有时候不顾及形象,咱们当大辈的得看着点,万一两人一激动,现场开车,那……”
舅只能上手,请求:“咱去家里,家里说,行吗?”
要让这货再说下去,天知道会编排啥,说不准,旁边天桥一站非给俩小年轻现场说书,那可就天下哗然了。
关荫点头:“对,得去家里,是这,你等一哈,我买点礼当。我是这么想的,这礼当,我得买一只大雁,回头放生的那种……”
“你这人就是命里缺个打。”舅终于看懂了,摇头叹息,“谁惹上你,谁是个铁头娃——不对啊,你跟那小子啥关系?就是要今天说定,那也得他家长来吧?你?”上下端详,舅心里很狐疑,“你是个能当媒人的人?”
关荫大怒,你说清楚,我为啥就不能当媒人?
“这事儿基本到了我手里,你们就不用管了,要么我给搅和了,要么我说成了,那就走,早点说完,还有点事儿我得去忙。”关荫随口说。
舅很不满:“这不是大事儿?你跟这小子,啥关系?你还要干啥去?”
关荫踟蹰再三,老实告诉这位女方家长:“我打我大师姐主意,所以啥关系你懂得。这事儿吧,估计你也知道,昨天没抓住几个非要让我住宿的,我继续找找去。”
舅拱手作揖,你头铁,我服。
俩年轻的面面相觑,这姐夫,确定靠谱吗?能换吗?
那得被赵姐姐打死,所以赵小弟首先打消了这个想法。
姑娘赞叹:“你这姐夫,果然是个土匪!”
人家这下可放心了,有土匪出马,好事儿将近啊!
赵子睿很担忧,他总觉着这姐夫不靠谱,他说媒,能进人门吗?